一、赤壁赋写了何景色以及特点还有抒发的人物情感
《赤壁赋》:从整篇文章来看,读者仿佛被笼罩月光水色之中,在聆听一位哲人阐述人生的道理。文章中的人物只有苏子、客;物有舟、酒、箫,背景则是浩渺的江水,明亮的月光,把我国古代文人能够抒怀吟哦的一切道具、环境都摆了出来。文章中的“客”应该一个伤心之客,开篇的时候便在急行的小舟之上狂歌,更何况是到了一个仙境般的气氛之中呢。面对的是自己的友人和皎洁的月光、清亮的江水,此时此刻,就不需要掩饰心中的不快和对人生的感慨了。于是客便以箫和歌,奏起了心曲,这是非常天然而然的。此文作于苏轼被贬期间,是作者排遣内心苦闷的作品,反映了作者消极的一面,然而从文章中又可以看到他豁达的一面,实数难得。文章把叙事、抒情、写景、说理非常天然的加以结合,语言洗练生动,独具特色。
二、前赤壁赋的主要想法内容 和艺术特点
主要内容:
开头交代了时刻、地点、人物、事物,下面又从出游、赏景、箫歌、写到怀古、伤今、议论,最后到醉酒,天明。完全按时刻顺序一路写来。然而作者此文重点不在游记,而在抒情、议论。因此乐-悲-喜的情感变化构成了贯穿全文的内在线索,情感的变化又构成了哲理阐述的必要前提。
第一段因景生乐,第二段由乐转悲,第三段由悲转喜。情感变化跌宕起伏。而在情感变化经过中,第二段的悲是对第一段的乐的否定,第三段喜是对第二段悲的否定。由乐到悲到喜一个否定之否定的经过。第三段的喜决非第一段乐的简单重复。始游赤壁主客二人陶醉于江水风月的天然美景中,固然得到了遗世独立之乐,但这只是一瞬之间凭审美直觉得到的高兴,并没有从灵魂上彻底摆脱现实处境的束缚。主客一番论辩后,人生意义彻底了悟,肉体和灵魂都回归到天然的怀抱之中。这是确认人生价格后想法上的升华,当然是一种比遗世独立之乐更高层次的喜悦。
艺术特点:
文章景、情、理融为一体的艺术特色。《前赤壁赋》重点不在记游,而在抒发人生感慨,辩论人生意义。因而具有很强的抒情性和哲理性。但这种哲理性并不用抽象的哲学语言和纯粹的逻辑思辩来体现,而是采用因景生情、借物喻理的高明手法,使这篇文章小编将写景、抒情、说理统一,形象性与哲理性统一。文章第一段写景。以“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”,“月出于东山之上,徘徊于斗牛之间”的如画美景引发苏子的情感抒发。这是因景生情、情景交融是中国抒情文学的固有表现模式,苏轼此赋也不例外。但它的意义远远不止于此。江水、明月作为这一篇之张本,它只是后文议论说理的一个形象铺垫,作者还要借物喻理。第二段客的议论,便以“托遗响于悲风”扣住风,作者虚无消极的人生观借助于具体的现实的天然物象表达了出来。第三段苏子反驳,起首就用“客亦知夫水与月乎”一句来个针锋相对,随之以水和月作比譬,深入浅出地说明了事物具有变与不变两重性的道理。表现对生活的热爱,作者也是信手拈来,以“江上之清风,山间之明月”代表天然界美妙的事物。全篇文章,议论使景物具有精妙的哲理内蕴,写景使哲理呈现生动可感的形象,而抒情又成了文章的内在脉络,三者融为一体,相得益彰,相映成趣。
三、前赤壁赋怎样做到景 情 理有机结合,体现出理趣之美
读《前赤壁赋》,我们感到苏轼写的景美。你看,一叶扁舟浮在茫茫江面,月色水光与天宇合一。以至于江动还是船移,御风还是乘云,是实景还是虚象,说是又不是了。然而,文章写得却是常景,正如清代文学家方苞所说,“所见无绝殊者(没有何特别与众不同的地方),而文境邈不可攀”。文章写的是常景,是山水,是风月。然而,何故又有如此感人的魅力呢?答曰:它的景是诗化的景情融合所致。
文章通篇以景贯串,“风”和“月”是主景,山川、江水辅之。首段“风”和“月”开卷。“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”和“月出于东山之上,徘徊于斗牛之间”几句,极凝练简洁点出风月,写出江景。接着,文章反复再现“风”和“月”形象。如歌中的“击空明兮沂流光”,客引曹操的“月明星稀”及“抱明月而长终”、“托遗响于悲风”,苏轼答对的“惟江上之清风,与山间之明月”,都紧紧扣住了“风”和“月”。这种景物的连贯,不仅在结构上使全文浑然一体,而且还沟通了全篇的情感脉络。你看,秋江的清风,澄净的星空,月移船行。无边的风月渺渺入怀,人好像在仙界飘。正当主客陶然其中正感到一个“乐”字时,扣舷而歌却又引出了缠绵悲凉的洞箫声,刹那间心情转向了莫名的惆怅。这是借景生情,景是情的外观;情由景生,情是景的内涵。文章接着下来,由“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”句,再从客的口中,用曹操这个历史人物来抒发情感。当然,这中间,苏轼是借景物、地点的关合。最后,仍从眼前的明月、清风引出议论,即大众常见的山川、风月的变与不变、有穷无穷来感叹人生。可见,“风”“月”这惯常的景色,起始写来又极似闲笔,小编认为‘前赤壁赋’里面却由于“空明”“流光”之景,生出“乐甚”“愀然”之情,而读者则是在不知不觉中为这常景打动,为这情感的抑扬起伏所吸引。由于,这景这情,有历史人物的业绩,有古战场的空寂,有作者的旷达和惆怅。文章正是这样由于景物的反复穿插,悲喜之情的不断消长,作者情感的痛快吐纳,使景情融合达到完美统一,使常景产生如此感人的魅力。